程默笑叹了口气说道：“这是个人情社会，自身能力是一方面，但是如果你比别人能多一层关系，为什么不利用呢。”

林夕瑶说道：“你说的很对，有些人想要这种关系还不一定有。”

程默点了点头，“既然你们公司有这种误会，你就趁这个机会好好提现你的能力。”

“好！”林夕瑶看着程默重重点头，原本她觉得自己这个主管位子来的有些不够正当，可经过程默这么一说，她也想开了。

两人吃完饭，从餐厅出来。

林夕瑶最后真的把一些菜打包了。

程默低头看了眼林夕瑶拎着的袋子，客气了一句：“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林夕瑶轻轻嗯了一声，“那麻烦你了。”

程默：“......”

上车，程默按着导航往林夕瑶的住处开去。

“程默，我好像没问过你，你现在是华望集团的什么经理吗？”林夕瑶好奇道。

程默回答道：“是集团业务部下面的一个部门经理而已，没什么实权的。”

程默说的确实是实话，他这个经理也就在海外市场部有那么点权力，在集团层面就是个小喽啰，什么话都说不上。

“那也挺厉害的啦，这么年轻在那么大公司都是经理了！”

程默呵呵一笑，美女的吹捧让人挺舒服的。

“那你都是靠自己努力做到经理的吗？”林夕瑶又问。

程默一愣，这仔细想想当然跟自己能力有一定关系，可不是谁都能谈下那么多大订单的。

但是没有苏凝夏这层关系，程默觉得现在充其量就是个主管。

“我上司是女的，她看中了我的色相，其实我是靠潜规则上位的。”程默哈哈一笑，说道。

林夕瑶红着眼轻轻啐了一声，说道：“你肯定在跟我开玩笑！”

程默摸了摸鼻子，今天自己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苏凝夏肯定看上自己的色相了，不然干嘛老提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