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父母没了后,心口不一的男人我见过,主动接近我们姐妹,说的再好听,目的也是想占便宜。”
王玉茹咬咬嘴唇。
陈常山觉得喉咙有点涩,喝口茶,“王姐,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也是个男人。
我。”
王玉茹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解释,你再解释也改变不了我的判断,就凭上午你水泼白霞那件事,以后我也会一直挺你。
太解气了。
我一直想那么做,却不敢做。
男人就不能窝窝囊囊的,关键时候必须敢站出来,这样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心里才有底。
有安全感。”
“身边的女人?”陈常山一愣,感觉这天不能再聊了,话都说冒了,再聊下去,会难收场。
“王姐,赶紧吃菜吧,菜都凉了。”
王玉茹却端起酒杯,“我想再喝杯酒。”
话音一落,王玉茹已将杯中酒干了,又要倒第二杯,陈常山忙拦住她,“王姐,你不能喝了。”
王玉茹推着他的手,“我今天高兴,我还想喝,咱俩一起喝,不够再要,酒钱我掏。”
陈常山紧握着酒瓶,“王姐,不是钱的事,今天我请客,钱肯定是我出。
你想再点几个菜都可以,但酒是不能喝了,你已经醉了。”
“你不想我醉吗?”王玉茹突然道,别有意味看着他。
周边也投射过来异样的目光。
陈常山心里一激灵。
“王姐,我们今天就吃到这吧。”
王玉茹笑应声行。
陈常山招呼服务生过来,结完账,起身问,“王姐,你自己能走吗?”
王玉茹点点头,能。
看着王玉茹自己站起身,陈常山心里才踏实,她自己能走,自己就不用送她回去,避免后续麻烦。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饭店,陈常山道,“王姐,今天没吃好,改日我再请你,但到时一定不能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