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洲微微躬身行礼,“见过少爷!”
喜鹊也只能照葫芦画瓢,心中却是恨得牙痒痒。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害得她“夫离子散”。
“喜鹊,你和麻雀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少爷头也不回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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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轻飘飘的,很阴冷,不带一丝情感。
喜鹊镇定地说:“开始我和李东成在交谈,他一直说我和他妻子很相似,问我来历,有没有孪生姐妹。”
“谁知,麻雀不小心弄出声响,被李东成发现…”
她把早拟好的腹稿重新陈述了一遍。
只不过,把开始的李东成拦住去路,改为了她见势不妙,夺门而逃。
听到这里,少爷转过身来。
喜鹊见到少爷的脸上果真戴着京剧武旦的面具。
阴冷可怕的目光从面具后射出来。
她怔了怔,又连忙做出惶恐的样子低下头。
“他难道没有追你?”少爷同样问出这句话。
喜鹊说:“当时我跑得快,出门见到有辆出租车,就赶紧走了。
“回头看了一下,见李东成站在门口的,那时外边没有出租车。”
“我不敢回公寓,怕他追过来,暴露了我们的住所,就直接去了戴河,想去祭奠一下我父母。”
“后来,凤凰和徐平洲就找过来了。”
少爷沉吟了一下,“你见到狼牙了吗?”
“没有,但是他脖颈上的确有挂件的红绳,应该就是狼牙。”
徐平洲适时地接上话题。
“少爷,我也见到红绳的。”
他拱了拱手,“这李东成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我和凤凰找到喜鹊时,正准备返回。”
“他就追过来了,拦住了我们,一见到凤凰,二话不说就动手。”
“迫于无奈,我只能参战。”
接着,他露出苦笑,“这李东成的修为实在是太高了,凤凰在他手上只坚持了两招。”
“而我也受到重创,还被他一掌拍出的松针扎了满身。”
他说着,掀开了上衣。
少爷定睛一看,果真见到皮肤上有不少的小红点。
其实,这是松针针灸后留下的。
因为松针不像银针,针孔相对比较大的缘故。
少爷的眼睛眯了一下,冷冷地问:“我很好奇,喜鹊先一步前往戴河,他是怎么知道喜鹊在戴河祭奠父母的。”
“喜鹊,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