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从安西回来后,因为过于疲劳而病倒了,这两天才渐渐康复。
入夜,李邺和杨玉环缠绵了半个时辰后,便偃旗息鼓了,杨玉环身体还没有完全好透,不能过于放纵。
杨玉环躺在丈夫怀中幽幽道:“我听大姐说,太微要过门了?”
李邺点点头,“是他父亲的意思,希望尽快过门。”
杨玉环笑道:“应该是她母亲的意思。”
“何以见得?”
“你想想嘛!她明年就十七岁了,一般女子十四五岁出嫁,十七岁就是老姑娘了,万一她嫁不了夫君,再拖下去就十八岁了,哪个当娘的不急?”
李邺笑道:“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啊!”
杨玉环扭扭身子,“本来就是嘛!”
她这一撒娇,顿时百媚横生,李邺再也把持不住,搂住她笑道:“据说房事也治病的良方之一,不如我再给娘子治治病。”
杨玉环眼波流转道:“虽然奴家的病情已经好了,但如果夫君愿意多下点猛药,奴家也求之不得!”
“那就下猛药!”
李邺一个翻身,又化身成了一员榻上猛将。
三更时分,莺儿匆匆来到里屋,隔着帐子低喊了两声,“夫人!夫人!”
杨玉环醒来,“莺儿,怎么了?”
“吴管家婆来报,李国相有要事求见王爷!”
“我知道了!”
杨玉环轻轻把丈夫叫醒,李邺听说李泌有急事找自己,立刻起身穿衣。
杨玉环叮嘱他道:“外面很冷,夫君戴上帽子!“
李邺戴上厚厚的脱浑帽,穿上棉衣,外面再套一件虎皮袍子,尽管如此,夜里还是极为寒冷。
他来到外书房,李泌正在堂上烤火,李邺进门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这么寒冷的夜晚,李泌还匆匆赶来,必然是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