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必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有些事情只要他记得便好,少女只要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就足够了。
看着被修剪后堪堪过肩膀的褚色头发,兰堂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的记忆力很好,所以他清楚的记得当时辉夜是长发。头发被剪成这个样子,不用猜就知道是魏尔伦的手笔。
辉夜在他手下一定受大委屈了。
森鸥外理智过了头,做事的出发点永远是横滨和港黑的利益,所以森鸥外才能搞出一系列让他青筋直跳的骚操作来。
本以为辉夜在太宰身边能好一些,可看到已经来到他身边的少女,兰堂觉得太宰好像也不是那么可靠,至少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收到横滨发来的关于少女去向的消息。
辉夜人已经漂洋过海的来到了欧洲,总不能横滨那边还不知道她的消息吧,没用总要有个限度才是。
“辉夜是怎么跟魏尔伦认识的。”让他听听看魏尔伦的脑回路是多么与众不同。
“我和新朋友是在船上跟魏尔伦先生认识的。魏尔伦先生十分好客,知道我的朋友有事着急前往欧洲还提供了方便,让他们能早一步上岸。”我尽量避重就轻,不想把魏尔伦强取豪夺的事情说出来。
作为被夺取的那个人,我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完全张不开嘴。
听到辉夜说他不是魏尔伦强行带上船的,兰堂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一些。
还好还好,魏尔伦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不然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想想都觉得窒息好吗。
“魏尔伦是不是没有认出你来,或者说他把当成了一个长相相似的人。”作为搭档,兰堂不能说百分之百了解对方,但是魏尔伦的想法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来。
“魏尔伦先生确实比较注重我的容貌。”
确定了,魏尔伦也打算玩替身文学,都是森鸥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