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龙躯体失去了掌控，彻底留在了那座深山里。

而那名人类强者，甚至连看都没看红龙那满是精华的身体一眼，扭头便离开。

画面结束。

陈铭懂了，这就是老红龙给自己的报酬。

它尸体的所在位置。

只是……

“我怎么认得出来在哪里？！”

“这也太模糊了吧……”

倒不是陈铭笨拙，只是这红龙究竟是多久陨落的，他是一点也不知情。

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岁月轮转了如此之久，仅凭这些记忆……

谁能找到红龙的位置？

除非来一个活了无尽岁月的人，恐怕才能给他指点一二吧？

“没办法，红龙已经尽力了。”一旁的影子拍了拍陈铭的肩膀，“在被上古仙鹤的记忆拖入梦境后，我们其实已经不算是生物了。”

“顶多算是被源气组成的，承载着过往记忆的意识体。”

“上古战场跟外面截然不同，我们没有办法得知外面的情况。”

陈铭听完了，颇有着遗憾，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但……

陈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猛地一瞪眼。

然后抬起头来，看向了影子。

“你，你说什么？”

“你们……？！”

“你的意思是……你跟上古红龙，是同样的身份？！”

“影子”一脸诧异，“你才反应过来？”

“我就是上古战场里留下的，曾经的你啊……”

“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祖龙给你透露过一些消息，所以你看着我一点也不吃惊。”

陈铭愣住了。

那庞大的信息，冲击得塔脑袋嗡嗡的……

曾经的自己？

曾经的自己？？？

这个世界上……

曾经，还有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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