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这些人好像都被吸干了精魄的傀儡。
我就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越来越模糊,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等他们都走了,我也是有时间告诉唐叔怎么回事了。
我一顿声情并茂的演说,生怕唐叔太过压抑,可是这家伙心理承受能力似乎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差,竟一个劲地告诉我不用这么卖力。
唐叔知道这些以后也是对我十分感谢,说着过几天接回儿子来,肯定亲自上门道谢。
我俩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好像有声音,还不等我出门去看,就见到几乎是一个村子的人都涌进了我家。
大家手里大包小包的,就跟过年串亲戚一样。这次也不再沉默了,纷纷说这些感人的话,我都不知该回复谁好。
我说不要,不就是砸了些烂菜叶子,也都收拾干净了,都无所谓,就当给大家提供发泄的场所的。
但是人们都不买单,拒绝的方式也很统一,“我们是拿给孩子的,不是拿给你的。”
这倒让我不知如何拒绝好了。
大包小包的东西就来是往小六手里塞,看她拿不过来了,就开始往地上放。
我一看这样不行啊,人家这一片心意,怎么能扔在地上,我忙打开房门招呼大家往里进,这次大家倒是没再拒绝了,自己就提着东西就进来了。
“诶,这幅画上的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是你们同门吗?”一进门便有人注意到了墙上的画,是当初包子姐画的。
现在提起包子姐,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了,毕竟他们尽管死了,但是死后的生活也挺好的。
“这些人,都已经死了。”我十分冷静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