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在电话那头心头也是不爽,出差办事还带着两个女的,到头来还把自己办医院里去,红姐本来对余稼心里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要说北海和自己好,那是不用怀疑的,也坦荡的很,但他给她关于余稼,翁老大的解释总是不能让人觉得合情合理,所以,她内心本能的排斥余稼和我的走近,如果她在还好些,比如余稼来西城的那两天,看见了余稼虽然觉得自己优势不言而喻但她依然不愿我和这个所谓的妹妹走近。
从昨天晚饭电话时突然的出现,到现在更突然的跟了我出差又惹祸受伤,心情让红姐糟透了,心里又担心我伤,又需要缝合,几种情绪汇总后就变成:“你让妹妹好好照顾好了再回家吧!”生气的挂了电话。
余稼也是红姐来了电话时就像做错了事又不想认账的学生一样,红姐的最后一句不难看出红姐正生着气,而且气的显然是把哥的受伤是归由自己砸了一个盘子所致,这让余稼有着被冤枉的气恼又有着能让红姐,哥的女朋友生气的得意,这份复杂的情绪除了自己别人也是理不清辩不明。
最洒脱的还得是酷酷的“内田有纪”随意的一个甩发帅出宇宙边际!
医院出来,我回家心切,不过带着两个学生妹出来,一定得亲自送回家才算完事。
到省会已值深夜,没了动车,不过有绿皮车在两点有一趟过西城的火车。
天亮时分正好到家过五一劳动节!
徐莉执意送我到火车站,结果到了省城两个学生妹一直陪着我等到我上了火车再回家。
我的眼睛肿的一塌糊涂,徐莉笑说这也太丑了,却不忘掏出手机趁我不注意留下了我丑颜,临走往我头上压一顶她的棒球帽,“独眼龙!遮一遮吧!”
我赶到十里明珠堤红姐家里,却没人?
我电话问红姐:“人呢?在我姐家吗?”
“不是告诉你养好伤再回家吗?”
“嘿嘿,你不是想我了吗?我也想你了!”
“哼,余稼妹妹不比我会照顾人?”
“呵呵,看把你酸的,那是我认的妹妹,清清白白,一点事没有,就是想着她刚经历失了亲人的痛出差她愿跟着权当带着一日游,还有她同学陪着呢,你是她嫂子,能不吃这醋不。”
“那你们打架是哪一出?”
“那是有人骚扰徐莉和余稼。”
“这不就得了,你要照顾妹妹,就不能安分点,到处显摆,招人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