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和老太太打过招呼,笑寒哥就带着我往书房跑,红姐也跟了进来,嫂子给我们泡茶后退了出去,梅东放还是一会就会进来看看动静,见没人理他,他又出去,一会再进来看看,家里就数梅东放最是忙碌。
“北海,把你去澳洲之行详细的说来听听。”
因为有红姐的加入,笑寒哥没有坐他的办公椅,而是和我们一起围着旁边的沙发茶几而坐。
“先说白雪的事处理完了,她能够顺利的继续在澳洲读书,不影响她继续求学,为此用了20万澳币补偿被白雪捅伤的姚建,钱是宋家借给我的,
再说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宋家明面上是帮我的,一度补偿金对方要价200万澳币,宋家出面才降到了20万,不过,我通过和宋会长的见面,基本确定了宋家和姚家是有旧交的,而且曾经帮助料理过这次的伤者姚建侵犯女孩的事情,这次白雪的事不过是宋家再次出手,两面做好人,我差点就见到了被姚建侵犯的女孩,但女孩突然消失了,对于我的怀疑,宋会长并不否认,我内心对宋家没有好感,但介于我需要白雪不受影响的继续求学下去,我没有为此和宋家撕破脸皮,但我以他们宋家听得懂的逻辑告诉过他们宋家,我会做的事,情归情,义归义。”
“哼,宋家看来也是一个只有利益没有底线的存在!”红姐当然为我站边愤慨宋家的不齿行为,尤其身为女性,对姚建侵犯女孩,宋家不顾实事实行包庇,这样的行径哪能不让红姐心生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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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寒哥略微沉思一会继续问道:“怎么个情归情,义归义?”
“情归情,我感谢宋家在白雪的事上无条件的提供了经济的帮助,我也会在澳洲和国内关系融洽的蜜月期拓宽宋家在盛海的业务的生意,双方都赚一些钱。
义归义,这是以我的认知下推演得出的,澳洲一定会在今后的某一时刻站边美丽国,能源行业若太过依赖澳洲,那么宋家毫无疑问的会趁火打劫,趁机漫天要价,我要做的就是预先防止这一天被澳洲完全拿捏。”
“北海,你要怎么做?”
笑寒哥对这个不是不懂,只要我敢这么做无疑是对上宋家,就是一个竞争者的姿态了,那么宋家怎会干休?
“我会将恒信在未来十年布局国内能源行业,我会在桑巴国商谈铁矿石进口,以其防止澳洲宋家一家做大,到时尾大不掉,宋家的嘴脸肯定是不顾顾及家国情怀的,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北海,你把这个打算说给宋会长听了?”笑寒哥问。
“到最后没有具体说上面的内容,只是说会布局能源行业。宋会长虽然是华裔,但他的思维模式已经完全西化,起先,我告诉他我想做澳洲天然气的生意,反正也不会影响宋家的利益,宋会长提出要合作,我哪里肯合作,合作也只是多一层被控制的关卡,最终还是难逃被卡脖子的命运,我只是提出设想,激怒宋家,果然宋会长听我不愿意合作后很生气,就不再领我愿意情归情的一说,他也不确定我能给他们宋家什么实质的利益,但他后来压下了愤怒,考虑到我为什么会这样和他说话后,我才把处理姚建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被姚建侵犯过得女孩一事说出,我没有直指宋家,但我表达了对这样包庇行为的不齿,宋家就告诉我是非分明是幼稚的,我就告诉他,我想这个世界应该是非分明,只为了利益,没有是非的世界缺了公平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