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饭过后和笑寒哥在书房聊我们善基金的事,一直到了十点也没红姐的身影。
还是笑寒哥最后给红姐电话,被告知,正请同学一起吃饭呢。
笑寒哥和我相视一笑,有点尴尬,也有些无奈。
周四红姐来了红曼,多久没来我办公室的她在门口敲敲了门,我正盯着盘面在抛我的股票。
因为没有时间细说,她进来看了我的电脑一眼转了两圈就走了,等中午时分,她又离开了公司。
我再电话她的时候,她说昨天笑寒哥说你找我,我本想问问你何事,看你忙着抛股票就不影响你了。
我说这周末我回西城,有空就一起回去。
她说没空。
我就把周六回家扫墓的话咽在肚子里了。
周五我没开秋林的车去公司,我跟她说了周五下了班我直接回西城。
晚饭的时候我到了姐姐家吃饭,姐姐问我怎么长红没跟着回来。
我苦笑着说她最近忙。
想着她为了左俊辉的游戏公司忙前忙后,可能她又找到了当初创业时的激情,她投入的很享受,我却像一个謩气沉沉的人把自己的事业一一的推了,我现在只是在周一到周五忙着抛我所选的股票,除此之外,我没事可做,筱蔓告诉我,长红在左俊辉筹建的游戏公司担任财务和人事,因为搭建公司框架的事全由红姐在操办所以她忙得只恨分身无术。
也不知道和东来哥喝了几杯酒,我居然一头栽倒在饭桌上。
姐姐责怪东来哥。
东来哥发誓说,只喝了三杯酒,不可能醉的。
但我确确实实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