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钟叫醒我,晨跑的时候和久违的大爷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八千米。
“嗯,看来锻炼没有落下。”大爷看着我像蒸笼一样的头。
“嘿嘿,都是大爷一路鞭策的好。”
“哈哈哈,练不练还不是在你自己,这功劳可不敢占。”
我和大爷绕着最后慢跑一圈。
大爷问我是不是还经常出差,我说现在不怎么出差了,又问那还忙吗?回瞎忙!又说忙点好,年轻人忙点好,我说马上就没事可做了。大爷就说趁没事可做就把自己终身大事给办了。
一句话把天聊死了。
我跑回家洗澡,终身大事如果和红姐不能成事,那我可真的怕了,都说爱情太稀缺了,有心里疙瘩的人再去寻找爱情就更难了。
不如把自己来这世想要做的做一做。
星期天去看看老爸吧。
换了身衣服去楼下小店给老爸买了两条烟就去探监。
老爸比以前清瘦了些,但精神状态还不错。
“在这里有没有学到点什么?”我问老爸。
“学会裁剪了。”
“什么?”
“裁剪,成衣加工的一道工序。”
“哦!呵呵,爸,你还能做这个的啊。”
“有些事只是没有环境和条件去尝试。你姐姐可好?”
“我姐你还不知道吗?从小就是小大人似的,什么事都管的明明白白的,爸,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