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这样话我怎么敢当,这事根上还是因为我的缘故,薄家才会找上哥,要说对不起的是我啊哥。”华北海听着梅笑寒对他说谢谢十分的惭愧。
“北海,四号那天你对律师说了什么,他乖乖的给你拿了卷宗过来?”梅长红突然想起这件事,当时觉得很神奇,但之后事情太多,心神又不宁,就把这让她好奇的事给忘了。
“我让他拿卷宗过来,他不理睬,我对他说,出去我让他躺下再也没能力做律师。”华北海当时已经无法用正常社交去沟通了,赌的就是一个工具人愿不愿意搭上生命职业去维护工具人的职责。
明智的工具人是能够从华北海那眼神中看出点什么的,他本就应该做的,不过是被关照了可以怠慢才怠慢他们,当人家将威胁在那种场合说出来的时候,就不得不考虑人家的疯狂了,凭什么让一个无足轻重的工具人去承担疯狂,这样的选择工具人并不难选。
商务车里梅长红依偎在华北海的身上,这短短四天,梅长红重新找回了久违的依赖感,熟悉而温馨。
美能公司梅笑寒这次出事,闽南的华德阳也力挺华北海,远在大湾区的宋宁芝也声援了华北海,华任的贺家兄妹…华北海一路上纷纷致电感谢相助。
到了机场,梅长红嫂子拉着华北海的胳膊,“北海,跟我们回去吧,这地方一步也别来了,可帮的人千千万,你哥几个图什么?”
梅长红嫂子这几天看着华北海和筱战忙碌,为梅笑寒的事弄得精疲力尽,又听华北海说他这就要赶回蓉城,这天寒地冻的,这里的人对他们这样心善的人家又不友好,心里实在不忍,出言劝说华北海跟他们回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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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笑寒看华北海苦笑一声,拉开妻子,“惟夏,北海不图什么,只是愿意,他有自己的信条。”
“笑寒,你图什么啊?”惟夏放开北海问自己老公。
“我信北海。”
华北海拥上梅笑寒,“哥…”
“于道各努力,”梅笑寒轻声吟道。
“千里自同风。”华北海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