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好像不开心？”小雅纳闷儿。

“小雅，你……算了。”

“有什么就说什么嘛，大家都是朋友噻。”

沈赋想了想，“你有没有对自己产生过怀疑，怀疑自己曾经某段经历是虚构的？”

“有啊，”小雅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应该跟孙淳光谈过恋爱，我知道他的一切爱好和禁忌，连喜欢穿平角裤还是三角裤都知道，但我实在找不到我们谈过恋爱的证据，你说气人不气人。”

沈赋此时看小雅的眼神就像刚刚考儿看他，深井冰啊！

算了，跟她说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沈赋闭了嘴，准备等会儿跟考儿去艾米丽心理诊所一趟。

他还是觉得自己是正常的，可能是考儿的搜索功力不够，百度不行了就换一个嘛。

然而这时门外突然出现急救车的声音，几个穿医护制服的人进来了。

沈赋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很担心他们是来抓自己的，然后来一句：就是他，幻想自己是网文大神，还娶了好几个老婆，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努力让自己不被看到，小雅还去凑热闹，过了会儿回来告诉沈赋，“有个老爷爷考驾照，犯病了~”

沈赋松了口气，不是精神病院来的人就好。

不多一会儿，考儿出来了，只是她有点不太对劲儿，眼镜摘了，头发扎成歪马尾的样子，走路一蹦一跳的，嘴里还哼着“小么啊小二郎……”

当看到沈赋，她加速狂奔过来，“沈赋，我考过了耶！”

小雅柠檬上身，“又来，我前男友要是能陪我考试就好了~”

沈赋却一下子看出了不对劲儿，这不是白考儿吧！

“兔兔？”沈赋轻声问了一句。

她点点头，那边小雅也没怀疑，小名兔兔嘛，自己小名臭臭。

这就尴尬了，自己还等着白考儿证明自己没病呢，结果来了白子兔。

兔兔突然看到沈赋的手，眼睛立即水汪汪起来，“啊，你怎么……”

沈赋忙捂住她的嘴，这个没头脑，当着人的面呢，小雅拉着白子兔，“晓蝶，我们去宣誓领证吧！”

“哦呦呦，虽然你长得也小有几分姿色，但我只能跟他领证宣誓啊！”兔兔挽着沈赋的胳膊，脸上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微笑，“对吧，沈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