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进去后兔兔转过身,听着那哗啦啦的声音她就觉得安心,这小女朋友就是缠人。
沈赋痛并快乐着,却没意识到兔兔通过洗手间的镜子看到了小孩子不该看的,并暗自点头,不错,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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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们要去哪儿啊啊?”车后排的溪溪问。
“叔叔的爸爸有一个老朋友,让我过去看望看望。”沈赋还买了一些礼品,表面像是登门拜访一样。
这位老先生名叫闻泰麒,住在城中心的胡同里,他没在医院药房这些地方接待沈赋,而是选择了家中,以示亲近。
而且巧的是,这个地方距离事事通公司还很近,如此一来中午还能跟通哥约个饭。
沈赋透过后视镜,看着跟兔兔看动画的溪溪,顺便,再跟他打听一些事。
到了地方,沈赋一手拎着礼物,一手……牵着白子兔,溪溪就很郁闷,只好牵着兔兔。
报上姓名后,开门的闻家晚辈把三人请了进来,然后沈赋看到了院子里,正在竹椅上摇晃的一个白发老者,周围还有一些绿植。
按年纪这老者比沈傲天大了十几岁,但看着两人似乎年纪相当,保养的真不错。
沈赋叫了声人,老人家睁开眼,“怎么还拖家带口的?”
“老婆非要跟着,哦,这孩子是朋友家的。”沈赋先把对方的话堵住。
老爷子看看溪溪,又看看沈赋,心说你这个朋友,仗义啊!
这时一个房间开了门,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望向院子。
溪溪立即打量起这个同龄人,沈赋问,“那是您孙女?”
“重孙女。”
“老爷子好福气啊!”
沈赋让溪溪跟小姐姐去玩,顺便让兔兔看着她们,如此院子里就只剩沈赋和闻泰麒了,方便说话。
兔兔不满地嘟嘟嘴,还是跟了过去。
前面的客套话之后,闻泰麒让他伸出手腕。
“老先生,你看看我这是怎么了。”沈赋只是问,并没有说症状,毕竟对方也没问。
老头摸了好一阵,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又加了几分慎重,又道,“伸舌头。”
望闻切之后,老先生看着沈赋的脸色有些谱了,“已经有人给你看过了吧。”
“啊,这您都看得出来!”沈赋惊叹,“但我信不过对方,所以还是来找您了,我爸说,在这方面您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闻老先生端起杯中茶,“对方看的很好,已经恢复了七八分,哦,我说的是十分制,他给你用的什么药。”
“没用药。”
“噗!”幸好他不是正对沈赋的,茶叶喷到了一侧,老头一脸不信,“没用药?没用药你能恢复的这么好!”
“确实没用药啊,”沈赋道,“她用的是针灸。”
“怎么可能,只用针灸就,就,就胡扯嘛!”老先生直接站了起来,一脸的不相信,最后恨恨道,“中医也要讲科学啊,传出去又以为我们装神弄鬼呢。”
见老中医都这么说,沈赋突然有点不敢确定了,难道她早就提前买好了药,晚上除了针灸还内服了?只不过自己找不到那些药,看来晚上还要问问她。
“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我亲自跟他探讨探讨,”闻老先生迫不及待道,“如果真的只是针灸就能治疗你这症状,那我觉得他可以做中医协会的会长了!而且我还愿意拜他为师!”
好家伙,水平这么高吗?那岂不是在世华佗,晓蝶的大脑到底开发到了什么程度?!
沈赋为难了,“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我跟她只是萍水相逢,她不让我问,我就不问了。”
仓促之下,沈赋也只能这么解释,听上去无比的敷衍。
闻老头盯着沈赋看了几眼,“那他多大年纪了。”
“这个也看不出来,”沈赋挠头道,“听声音像三四十,看上去又像是五六十,感觉七八十也说得过去。”
这话让养气功夫一流的闻泰麒气的直抓头发,“你根本就没看清他的脸吧?!”
“确实不太熟,那人长得有点抽象。”
“那我怎样才能认识他?!”老头急了。
“她说有缘自会相逢,似乎不想让人知道她,哦,她还说再有三次就能治愈了。”沈赋这点倒是没有隐瞒,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一些,至于晓蝶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三次,这么狂?”老头自言自语起来,眼睛中一阵阵失神。
“闻老……”沈赋叫了一声。
“哦,那岂不是在你们的缘分到了之前,你都没法做个真男人。”老头坐下,有些打趣他道。
“啊,老爷子你连这个也知道啊!”沈赋惊讶道。
闻老爷子恢复了一些,又抿了口茶,“如果是我给你治,首先就是用药暂时断了你的某些机能,治疗期间不近女色,然后才能慢慢调养,大概最少要半年才能看到成效。”
“啊,这么久?!”
沈赋再次被惊到了,未知人格说只要再针灸三次就可以了,加起来也就一周左右,效率差的这么多吗!
“不过他的治疗方法我不懂,暂且存疑,所以就不多说了,你就姑且让他给你治吧,等他给你完成治疗,你再过来一趟。”
老闻其实是很想认识一下那位高人的,虽然他觉得世上应该不存在这种技法通天的老妖怪,可万一呢。
世事无绝对,如果真的存在,那对方很可能是掌握了一些失传的高明医疗手段。
沈赋点点头,他还有一问,“那老先生,我这到底得的什么病啊?”
“他没告诉你吗,你虚啊。”
“嘘!”沈赋紧张地竖起手指。
兔兔她们就在不远处了,而且她还一直盯着自己这边呢,作为男朋友,沈赋还不想让她知道。
沈赋又补充了一句,“内虚之症?”
老者点头,“你虚的很含蓄,藏得深,轻易看不出来。”
“我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虚了呢?”沈赋眉头深锁,“我很健康啊,你看我还有腹肌呢,哪个写的有这玩意儿啊!”
闻泰麒没有正面回答沈赋的问题,他讲道,“我曾经认识一个演员,他会功夫的,体质特别好,后来他娶了一个老婆,大美女,也是演员,身材也好,然后没过几年,这个演员找我来了,才四十来岁,看着像是六十的一样,身上一堆毛病,那叫一个枯槁。”
沈赋认真地听着,却没想到这跟自己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闻老瞅了一眼兔兔的方向,“问题就出在他那个老婆身上,有些女人,是女人中的女人,极品中的极品,一般男人降不住,是可以把男人吸干的。”
沈赋急眼了,“我老婆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闻老笑了,“我这里没有贬低的意思,只是体质如此,这种女人媚在骨髓,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会让男人情不自禁,这个过程中就会不断损伤男人的元气,对她们来说则是被动的对男人采补,如果不加以克制,恐怕要孩子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