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远接过蔺遥递来的背包,重重点了头,“放心吧姐,我知道的!”
又觉得两人的衣服实在干净得很,特意让舅舅停车让他们去路边的花丛里打了几个滚。
蔺遥想了想,又拿出一把砍刀,对着车里的众人说:“原本还想跟娇娇扮演被舅舅一路保护的姐妹花,这下不用扮演了,我们队伍里有了卧龙凤雏,所以要再加一个战斗人员。”
“姐姐姐……”傅原桦凑到蔺遥眼前,挤眉弄眼说:“我可以!我可以扮演战斗人员。”
蔺遥还没说话,前面的舅舅就冲着儿子吼道:“你可以个屁你可以!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给劳资乖乖坐好,看我回头不扒了你的皮!”
“……”车上顿时鸦雀无声。
蔺遥则是把手伸到舅舅眼前,对他默默比了个大拇哥。
当蔺遥一行五人驾车到达风吹眼监狱的外围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派严肃而庄重的氛围。
几人快速打量周围的环境。
整个风吹眼地界被包裹在群山之中,四周很荒凉,没有多余的建筑。
监狱高耸的铁门和围墙隐约可见。
两行队伍如长龙般延伸至远方。
一队是步行的幸存者,他们或疲惫、或紧张地行走着,脸上写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
另一队则是驾车而行的幸存者,车窗大敞,里面的人脸庞隐约可见,都充满了焦急与紧张的表情。
天边的残阳照射在他们的脸上,刻画出深邃的轮廓。
仿佛所有人的内心都被对未来的期待和忐忑填满。
风中的泥土味、混杂着油料的气息扑鼻而来。
前方的监狱如同幽灵般高耸于群山之中,苍老的铁网门哐当摇响,回声荡漾在空旷的野地中。
舅舅降低车速,自觉排在汽车队伍最后方。
当他们的车靠近自制围栏时,蔺遥看到了有人持枪而立在维持秩序。
身穿军大衣的守卫面无表情地站在围栏入口处。
他们伫立在风中,手上的枪像冷峻的守望者。
眼神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前方,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
围栏的设立显然是为了维持秩序,同时也可能是为了防止丧尸的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