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岚山小院,她给珍珠打了个电话,珍珠跑出来,把她从车上扶上了楼。
楼上那些被叙政砸掉的花盆儿和血渍,已经被他们恢复了原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花架上的花也换了一批新的。
她垂眸看了一眼,跟着珍珠进了房间。
珍珠看着她缠着绷带的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个苏临河怎么会如此人面兽心,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
当时他们看了网上的新闻,冲上楼看到满地的血和陶瓷片,还真不敢相信苏临河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我没事了!”
“还说没事,你看你这个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我下去煮个蛋给你敷敷!”
邱婖拉住她,满脸疲惫,连声音都是一股气血不足的感觉:“我真没事,我想睡一觉,你下楼把门锁好,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说完她想说如果叙政来了,可以让他上来,但又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他要来,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邱婖轻笑一下,满是心酸,到底哪里又惹到他了,总是这样阴晴不定的,让人琢磨不透。
珍珠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了”又替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
吸着鼻子下了楼。
杨大厨都围着珍珠问情况,知道邱婖好面子,他们也不好直接问,但小院里的人都很关心她。
邱婖放下手机,捂着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梦到了小时候,爸爸系着围裙,在炒她最爱吃的耦合小丸子,妈妈在旁边给他打下手,她站在高高的餐桌前偷吃菜。
一家子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