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紧紧地盯着士徽,试图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找出任何破绽。但士徽的表情坦然,没有任何躲闪的迹象。士燮不禁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士燮眼神一凝,心中涌起一股决然,他缓缓地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物,轻轻放在桌上。那是一块雕刻精细的令牌,上面镌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威严。
士徽的目光瞬间被桌上的令牌吸引,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失声惊呼:“巨子令!”
士燮有些惊讶地看着士徽,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审视,他问道:“还说那些人没有接触你,你是如何知道巨子令的?”
士徽心中暗暗叫苦,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这下好了,怎么解释?父亲会相信吗?这东西就跟电视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他能不惊讶吗?
士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看着士燮,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理解和信任。
士徽急忙解释道:“书上看到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让自己的解释听起来更加合理。
士燮的脸色一沉,怒骂道:“什么书?什么书上还给告诉你墨家巨子令长什么样?家里有这种书吗?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疑,眼神锐利如刀,紧紧地盯着士徽。
士徽狡辩地说道:“父亲家里的藏书您都看了吗?我可是一本不漏的看完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试图用这个理由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士燮摇摇头,说道:“罢了罢了,我也不问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仿佛已经不想再继续追究这个问题。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墨家本就是一家,我这一脉属于楚墨,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二十三代传人。我说的那些人是指秦墨,你最近搞出来的四轮马车,木履,风箱,这些东西都是秦墨擅长的,我以为他们跟你接触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士徽的担忧,也有对墨家分裂的无奈。
士徽一改常态,他拱手一礼,神色严肃地说道:“父亲,若是秦墨有接触孩儿,孩儿定当如实告知。只是这些东西,真是孩儿从家中藏书之中所得,乃是先人智慧的改进版。”他的眼神坚定,一脸真诚,试图让士燮相信他的话。
士燮看着士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最终,他轻叹一声,缓缓说道:“说这么多,也是想提醒你。秦墨那帮人不好对付,你要小心应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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