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你刚月薪两万,当牛做马好几年最后拿六千的工资。
张少武看着傻柱笑的眼里飙泪,随口说道。
“又不是我让他偷狗的,这叫报应。”
傻柱也点着头,“对!就是报应。”
“我以前还琢磨着,这几年大伙的日子都不好过,怎么那贾大妈吃的,就她肥头大耳。”
他说着,还伸出手比划。
看着傻柱比划的手势,贾张氏哪是肥头大耳,分明是猪八戒成精了。
张少武又想起秦淮茹,他一直想知道,傻柱对秦淮茹的想法。
“雨柱哥!我看你这两天,对秦姐不善呐。”
傻柱听着张少武,提起秦淮茹的名字,皱着眉头说道。
“我能善嘛!”
“好么!我替她出头,跟你过招,虽然我没打过你。”
“可是,我躺在地上,她不管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当人。”
“她嘴里说,是贾大妈不让管!我不信,我真不信。”
“秦淮茹把我扶起来,我不信贾大妈能把她吃了。”
“雨柱哥!您看的透彻。”张少武拍着马屁,“我不是说秦淮茹坏话,她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要不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傻柱听着张少武要打赌,立马来了精神,抬声问道。
“怎么赌,赌什么。”
张少武指了指他手里的铝制饭盒,“我就打赌,你到了咱们院门口。”
“秦淮茹绝对在院门口猫着,等着截胡你手里的肉菜。”
“你信不信。”!?
傻柱琢磨了一下,“成!咱俩就打赌这个饭盒。”
俩人有说有笑的往四合院走着。
进了南锣鼓巷的胡同口,傻柱还提起让张少武教他打架的本事。
张少武嘻嘻哈哈的点着头,打架的本事,哪能教的。
傻柱这人,别看大大咧咧,心眼小着呢。
随便玩两招可以,但是真本事不能教,他容易蹬鼻子上脸。
俩人并着肩膀,刚走到九十五号院的院门口,秦淮茹就从门口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