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小啊,他是旱鸭子,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别介,三大爷。”张少武中气十足,提起嗓门,“没人救您,您不是也爬上来了么。”
“您要是心疼鱼竿,你就直说,不用在我爸妈面前,玩这个弯弯绕。”
阎埠贵听张少武又提起那根鱼竿,心里肉疼,可嘴上不软。
“我不心疼鱼竿,不就是一根鱼竿么。”
“我就觉得,我掉进水洞子里,你不够尊老爱幼。”
“还有啊!你今儿在颐和园投机倒把,这事儿有没有。”?
张少武故作沉思,琢磨的了一会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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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您是小学老师,您说话可得负责任。”
“我钓鱼换票,怎么就算投机倒把了。”
“你要说,我钓鱼卖了钱,这叫投机倒把。我卖鱼给有需要的人,这叫助人为乐。”
“你当时也看见了,人家孕妇坐月子,不下奶,孩子都快饿死了!人家拿了两张肉票,换我一条鲫鱼,我能见死不救么。”
阎埠贵哑口无言,脸上冒着虚汗。
张少武说完,又看着自己老爹,“爸!您说,儿子这事儿,算不算投机倒把。”
张耀宗算是看出来了,阎埠贵纯属没事儿找事儿。
他也知道,阎埠贵心眼小没钓着鱼,心里有气,找张少武的麻烦。
“老阎,以后我们家的事儿,你就甭管了。”张耀宗站起身,双手叉腰盯着阎埠贵。
阎埠贵看着他的眼神,哆嗦了两下。
“我儿子要是犯法,派出所会来惩治他,用不着你来管教。”张耀宗掀开门帘送客。
阎埠贵委屈坏了,今儿不但没钓着鱼,赔了一根新鱼竿不说。
还让张少武这小王八蛋,气得血压都飚起来了。
他慢腾腾站起来,脑袋发懵。
“那成!我我我就先回去了。”阎埠贵灰头土脸走了出去。
他本以为,张耀宗是个老实巴交的兽医,只要自己恶人先告状,挑拨一下,那兔崽子张少武,最起码得挨一顿打。
嘭!
张耀宗关上自家的屋门,嘴里骂道“什么东西”。
张母让他消消气,嘴里也嘟囔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