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主义者是不可救药的。”张少武拿着粉笔,在北大哲学系的黑板上,写出这样一句话。
女教授静静的看着张少武,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要写下这样一句话,你在说尼采的伟大。”?
张少武摇着头,“不,我不喜欢尼采,他一生没走出的命运,你们奉为真理。”
“尼采说,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
“而无数人忽略了一个真相,那就是很多事情,不需要特定的意义。”
“尼采只是尼采,当我们思考哲学的时候,一定要把尼采扔出去,并完全抛弃。”
台下哲学系的高材生,开始凝视着张少武,却听到一个男学生,大声问道。
“尼采,不是伟大的吗。”?
“你是在亵渎尼采,还是在背叛哲学。”
张少武再次摇着头,他看向教室里的每个人,最后将目光放在曾汉仪的身上。
他当着教室所有同学的面,冲着曾汉仪挑眉眨眼。
“尼采,从不伟大。”
“你们赋予尼采的伟大,是因为你们活在尼采的命运里。”
“人类向往光明,却用尽了黑暗的手段。”
“尼采找寻的从来不是同类,而是与他背道而驰的哲人,这个世界需要与他背道而驰的哲人,因为命运需要。”
女教授听着张少武的话,似乎在听着一场演讲。
“继续说。”!
张少武冲着那女教授轻轻点头。
“命运不是哲学,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
“我思考命运,我不会思考尼采。”
他再次转身,拿着一截短短的粉笔,在黑板上一字一句的写着。
命运由谁去充任那些苦难的角色呢?
又有谁去体验,这世间的幸福骄傲和快乐?
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哲理好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