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真真正正就是一个人,几乎等比例放大。
被真诚烫到的样子,一模一样。
他到底也只是个刚满十八岁不久的少年嘛。
——
黎问音乐得一笑,贱嗖嗖地眼巴巴凑上去问:“会长?又又?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重要的是你,感动啦?是不是?”
“......”
狗里狗气的玩意儿。
尉迟权和善微笑着,伸手把她凑过来的脑袋摁回去,回避了问题,反问道:“所以你做了个噩梦,就直接跑来找我求证了?”
“对啊。”
黎问音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再次回答的非常直接,还有模有样地厚脸皮起来。
“又又你也知道,我向来天赋异禀,万一这个噩梦就带点那什么预知性质,我当然要好好提醒一下你。”
“你......”尉迟权刚想开口。
黎问音又接一句:“我很担心你。”
尉迟权没话说了。
黎问音的真诚式厚脸皮百战百胜,至今未有任何败绩。
——
她乐呵呵地坐着,觉着这聊天进展的很不错,于是又问:“又又,我挺好奇一个人的,你认识他吗?”
“谁?”
“南方司家,司则翊。”
“橡木院,三年级,”尉迟权抽出来一份档案,“很巧,最近几天我这收到了不少有关他的消息。”
“怎么说?”黎问音凑近了问。
尉迟权:“上官煜报告说,司则翊已经连续一周去医疗部拿药了。”
“什么药?这个可以透露吗?”刚才黎问音碰见司则翊,也是看到他从医疗部房间里出来。
“倒没什么,”尉迟权垂眸看着报告资料,“助眠养神的普通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