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我是那种遛鸟狎妓的纨绔子弟吗?我只是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而已。”李阳叹了口气。
想当年自己为了寨子里面几百张嘴,辛辛苦苦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拦路打劫,辛苦一天才赚个几两银子。
这帮家伙为了一张嘴大嘴一张就是几万两,什么叫差距,这就是差距唉!
“额……殿下当然不是那种遛鸟狎妓的纨绔子弟。”云中鹤一脸尴尬,一不小心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李阳确实不是遛鸟狎妓的那种公子哥,因为他看上的基本都是强抢,压根就不用花钱。
“十万,我出十万两。”就在云中鹤尴尬之际,李阳举起右手大喊起来。
云中鹤脸色变幻莫测,殿下这人啥都好,就是变化太快了,上一秒一本正经,下一秒就换了一副嘴脸。
“哼,本公子好歹也是一朝殿下,气势上岂能输给几个纨绔子弟。”李阳冷哼一声,似乎看出了云中鹤的心思。
“殿下说的是,这些纨绔子弟哪里配和殿下拼价格。”云中鹤虽然不耻李阳用钱砸人的做法,马屁却是脱口而出。
打架带段延庆,找女人带云中鹤,这是李阳的行事准则。毕竟,段延庆声音太难听,还不会拍马屁。
“卧槽,包兄,这哪里来的公子哥,别人都是一千两一千两的加,他直接从七万两加到了十万两。”楼上包间内,一个浓眉大眼的大汉瓮声瓮气的说道。
“别惹他,这家伙凶残霸道,邪门得很,咱们惹不起。”紧接着,包不同的声音响了起来。
“包兄,你可是慕容家族的人,不会怕了这个不知来历的小子吧?”大汉一脸惊讶。
大汉只是江南一个小帮派的帮主,在他眼里慕容家族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慕容公子身边的狗头军师包不同居然会害怕一个陌生少年。
“呵呵,我包不同怎么会怕一个毛头小伙子。对了,家里还有许多请柬没有发出去,我得去看看有没有遗漏的。”说完,包不同站起身子,慌慌张张的朝门外走去。
该死的,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那些负责监视李阳的人。李阳离开曼陀山庄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居然都不知道,这是渎职。
“老大,包不同跑了。”包不同刚刚离开快活林,山鸡就传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