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可诛。”
狗屁的父子情,他就不应该去看他,这个狼心狗肺的逆子。
谢凌西仰着头,“本王是嫡长子。噗…嫡长子…噗…”
“对,西郡王是十三叔的嫡长子啊!”柳眠眠悠悠然的接一句。
“噗———————”谢凌西喷射。
“哎呀!”柳眠眠拍拍肚子,“孩儿,不怕不怕…就当是水车,血车。”
“解药,给他。”皇帝看向桌子上的袖箭。
“什么解药?父皇,什么解药?”柳眠眠睁圆了眼睛。
“袖箭。”皇帝蹙眉。
“儿媳不知道啊!夜莺。”
“小人夜莺,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夜莺跪地行礼。
皇帝蹙眉,这瘦瘦小小的孩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呢?“你还有个姐姐?”
又对柳眠眠道:“朕记得,上次同你入宫的是一个小丫鬟啊!”
“………”
“皇上,这袖箭上不是什么剧毒,是绝嗣。”
绝嗣还不毒吗?
柳眠眠激动的站起身,“什么?我的袖箭怎么会有毒?还是绝嗣…?”
夜莺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袖箭,递给柳眠眠。
煞有其事道:“回皇上,回家主这是奴才偷的袖箭,不是家主常带的那支。”
“什么?”柳眠眠接过袖箭,翻过来翻过去。“哎呀!真不是我常带的。
父皇,我带的那支箭是银色的。”
柳眠眠拍拍额头,懊恼道:“都怪我,怎么没放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