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日日盯着吴府做什么?谁给吴府送了什么,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朱十一娘咬着嘴唇,转着眼眸就是默不作声。
朱维庸见状,脸色铁青道:
“阿柔身旁有你的人?!你一个姑娘家,你想做什么!”
朱十一娘抬眸瞥了她大哥一眼,轻哼一声:
“大哥不也在柔姐姐身边安排了人?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朱维庸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点着满面不服的朱十一娘,厉声道:
“我那是为了协助阿柔打理庶务!你呢?你哪来的胆子趁机插一脚?咱们是与吴府结亲,不是结仇!”
朱十一娘被训得半垂着脑袋,又开始落泪。
“吴府吴府......大哥就这般惧怕吴府?难怪人家敢随意欺负我......”
朱维庸觉得她这话好没道理,恼怒地反问道:
“我何时怕吴府了?还有,人家怎么就欺负你了?你常去吴府,人家哪回亏待过你?不都是盆满钵满的拿着?”
朱十一娘一梗,可一想到今早的事,立刻又高声反驳道:
“才不是!她们那都是打发我呢!今早吴琪遣人送鸽血红,六娘和七娘两个旁支的都有,偏偏不给我!大哥你说,这不是欺负是什么?往后不知道还要怎么作践我呢......”
说罢捂着帕子呜呜大哭了起来。
朱维庸忍住突突直跳的额角,冷笑道:
“刚吵了一架,人家就上赶着给你送宝贝?你以为你是......”
朱维庸想说‘你以为你是什么公主娘娘’,可又生怕太过刻薄,便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