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拱手给庄扬作揖:“麻烦庒兄了。”
庄扬摆摆手扶起了他:“咱们都是兄弟没必要这样,你这痴情样子倒是属实让人没有想到啊。”
他们这边说着笑着去了酒楼,庄扬邀请他们吃一顿好的,沈奎和李丰年李丰收都到了,几个大男人晚上都喝了不少的酒,庄扬也趁机说了林峰的事情,顺带把林峰的请求也说了。
李丰收和李丰年对视一眼交换了眼神后看了一眼沈奎,沈奎就知道了两个舅子的意思,他也知道林峰这个人,话不多,但是做事稳妥,有股狠劲,也乐得帮这一个忙。
“明日下职之后,我跟庄扬还有丰年跟你一起走一趟,但是我们只负责压阵,你想要做什么,还需要你自己看着办。”
沈奎这一句话林峰就激动的站了起来:“沈兄,沈老大,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要的本来也就是借着沈奎和李丰年的身份,压制杜衡,让他有所顾忌。
他们这边吃的喝的倒是高兴了,另一边的吴氏确实急得要死了。
李丰年一走她就命人去找魏述去了,可是这出去找人的去了两个时辰才好不容易找到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魏述,结果他还昏迷不醒。
吓得要死的魏家下人抬着魏述回到魏家,吴氏看到这么惨的儿子已经又害怕又愤怒气的胸膛起伏差点背过气去,她强忍着心口的不适命人去找大夫。
等大夫来了之后魏述也醒了,他醒来之后就嚎叫,这时他已经在下人的伺候下换了衣服,换衣服的下人看到少爷那处竟然紫不溜丢还好似肿胀不堪的样子就吓得不行,赶紧出去通报吴氏去了。
吴氏一听赶让大夫进去看看,大夫进去一看就吸了一口冷气,暗道这谁啊,下这么狠得手,这是存了心的想让人不能再展雄风啊。
他没有说什么绷着脸上去把脉,这脉一把他就知道这人是什么情况了,叹了口气收了脉诊走了出去:“夫人,令郎这脉象可不是一年两年坏了的吧,脉象细弱,虚浮,重按无力,脉细数又沉迟,这已经不简单是肾虚了,就连脏腑都损害的不轻了,另外,他还有服用药性十分烈的壮阳药,如今那处又被重击,以后令郎不仅不能生育子嗣,就连行房也恐怕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