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红旗抿嘴一笑,将谢礼然之前的说辞合盘托了出来,道:“这是我男人从县里带回来的,说是那边出来的新货,镇上没有的。”
谢礼然天天开着吉普车进出村,早就成为村民们眼里的常态了,闻言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然的神色,齐齐发出羡慕的感慨声。
“范同志,你也太好命了!嫁了个这么能干的男人不说,长得还这么俊!”
“人家范同志也长得跟天仙一样啊,小俩口就是郎才女貌,配的很!”
“你要是也能跟红旗一样漂亮,没准也能找个像谢同志这样的好男人!”
“光有样貌哪里够呀,肯定还得有人家红旗同志的福气才行,没那福气,也只会遇到歪瓜裂枣和癞蛤蟆!”
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艳羡着,范红旗倒也没有飘飘然,只安静地笑着听大家的聊天。
之前夏颖莹和谢礼然没少叮嘱她,在外边一定要谨言慎行,一定要分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知道自己脑子不太会拐弯,嘴巴也经常关不上门,为防一不小心说错话,在外边会尽量地少说多听,大多时候就当个安静的花瓶。
其他人见她这么温柔爱笑,对她观感不错,平日里说话聊天的什么都乐意带上她,让她很顺利地融入了村里。
那厢的夏颖莹正和谢礼然他们忙活着,回头见她站在人群中,笑容自然而恬淡,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无措,心下不由颇感欣慰。
照着谢礼然之前给她反馈的情况,她判定范红旗患有一定的产后抑郁症,如果不能及时疏导,对产妇会造成一系列的恶劣影响。
她之前坚持每天带范红旗出来串门见人,如今看来,成效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