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印堂发黑,你有杀身之祸啊!”
醉以眠又踹了他一脚。
“去一边去,你又不会算卦。”
醉以眠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总感觉这不是坏东西,反而很熟悉。
拿着镜子左看右看,就是看不清点里面是什么。
“算了,不管了,你不是要出去吗?走!”
“你终于愿意动了,走走走!”
……
这一天醉以眠正在等待戏开场,突然两辆车停在戏院门前,一群穿着军装的人从后面车里下来,在戏院的门口排成两列,另一辆车上下来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绕过车打开门。
车上先后下来两个人,一个带着黑高帽模样有点老,一个没有带帽子,但是竖着抹的油亮的大背头,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父亲,就是这里了!”
“好!我们进去看看。”
他们太过亮眼,使的人们不自觉的给他们让路,就算不让也害怕他们带的那些人,不得不让。
年轻人扶着中年人在戏台的正中央坐下。
戏曲结束时,众人纷纷送礼物散场,中年男子给他儿子做了一个手势。
那个年轻人立马点点头。
“是,父亲。”
往戏院后台走去。
醉以眠不放心,悄悄往后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