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虚空网络遍布整个世界，那么为什么我们需要特殊结界、法术处理信息，才能联络其他地区的人？”

希亚解释道：“因为我们发射的信号都是特定频率，频率会衰减，会被吸收，通过介质也会造成损耗。”

换言之，结界和法术能有效减少损耗。

“我明白了。”朱丽叶塔点点头，“第二个问题也不用问了。”

本来她还想询问信号塔的必要性，但方才希亚已经解释得非常清晰。

虚空网络并非完全虚拟的，它是人类偶然发现可以利用的另一位面。

而信号塔的作用，想必与结界法术类似，充当一个保护频率的外壳、放大器、坐标。

“好的，那么……”

“等等，原来如此！”

这次开口的是罗伯特，他端着一台终端，如同发现了惊世秘密般开心。

“我明白了，弗雷迪删不干净的那些记录，原来就是存储在虚空网络的媒介中！我就说他怎么会出这种低级错误！”

他看向众人，眉开眼笑，

“而这种媒介就是构成另一位面的基础！”

“呃……罗伯特老哥，这么专业的东西，要不你去找其他骇客聊聊？”

菲斯本来就头疼，现在听得更头疼了。

“笨！笨！笨！”

罗伯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连说三个笨字，把菲斯脸都说黑了。

“我是笨，没你聪明，你也不用这样说我吧？”

罗伯特咬着牙，狠狠叹了口气：“只要搞清楚媒介是什么，我们就能找到通往地狱的路啊！”

“什么？！”

众人一怔，紧接着无比惊喜地问道，

“原理我们就不问了，不过怎么找媒介，需要多长时间？”

“需要……需要……”

罗伯特苦恼沉吟片刻后，有些不确定道，

“五年？”

五年？！

五年都能吃席了好嘛！

罗伯特这会儿反应过来后，也是讪讪一笑。

他听了希亚的一番解释后，脑中灵感迸发，觉得自己看到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