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怀夕一凛,抬步朝那榆树走去。

果然,见吕婆子手上捏着一张绿色的纸,纸上画了一只老鼠,此时,吕婆子已经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怀夕利落地扯起吕婆子,走到门口的破缸前,把她的脑袋摁进缸里,来来回回几次,接着一手扯起她,一手握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吕婆子瞬间还是呕吐,先是水,然后是白沫,再就是血。

豆子在旁边吓得都哭了:“姑娘,她吐血了,吐血了。”

这时,余良牵着山犬跑了过来,见到这一幕,大惊,呵斥道:“干什么,青天白日伤人?”

听到声音,怀夕冷冷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一松,转身进了南山观。

余良简直要气死了,赶紧将山犬系在一旁的榆树上,上前扶起吕婆子,声音满是怒气:“还以为你是什么医者仁心的好人,没想到竟然欺辱老者,就不怕天打雷劈。”

豆子已经吓得泪流满面了,见这巡山人误会了姑娘,忙哭着解释:“不是的,我们姑娘们没有伤人,她在救人。”

“还说胡话,我亲眼所见,难道有假,现在,你们全部滚出南山观,我马上就让人来拆了这庙观。”余良怒气攻心,见这老妇浑身湿透,口吐鲜血,显然被伤得很重。

此时,怀夕端着一个破碗,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恶臭,待走近了,更是恶臭扑鼻。

余良护住夫人,大惊:“你要干什么?”

“闭嘴!”怀夕一手端着碗,一手捏着吕婆子的下巴,抬手就要把那一碗东西喂下去。

余良就要阻拦,怀夕突然双眼如寒冰一样看向他,他吓得手一抖,身子变得僵硬,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怀夕已经把一碗恶臭的东西喂了下去。

只几息的功夫,本来不省人事的吕婆子突然挣开余良的手,如大虾一样弓着身子狂吐不止。

臭味熏天,豆子被熏得控制不住,也吐了起来,余良的手臂上落了点黄水,臭得他胃中翻腾,也跟着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