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怀夕踏着夜色进了客栈,突然黑暗中一根棍棒袭来,她身子后仰,堪堪避过,广袖一挥,狂风如细密的银针射了出去,瞬间倒了一大片。

“姑娘!”黑暗中传来了东樵子的声音,这时,灯光亮起,一武僧拿着一棍棒抵着东樵子的脑袋。

这一棍子下去,东樵子的脑袋就会稀巴烂。

怀夕立在灯下,如一株青竹,脸上是淡淡的笑意:“怎么,我何事得罪你们这些秃驴了?”

听到秃驴二字,那几个武僧俱是愤愤不平。

“夏怀夕,受死吧,否则我们杀了他。”

怀夕都要被他们气笑了:“难不成我死了,他就能活,你们这些秃驴向来虚伪至极,放开他,否则死的就是你们。”

这时,那几个武僧一拥而上,势必今日要斩杀怀夕,杀气翻涌,招招都带着杀意。

怀夕手指翻飞,风吹起她的广袖,突然雷声大作,乌云翻滚,她转身看了看天,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就算今日我身死,也要让你们陪葬!”

狂风化作刀剑朝着那几个武僧砍去,他们避无可避,纷纷倒地,血流一地。

就在此时,惊雷劈下,硬生生劈得怀夕的身子如破布一样摔倒在地,那惊雷却犹不放过她,一道、两道、三道、四道。

惊雷歇了,东樵子赶紧冲了上去,抱起怀夕:“姑娘,姑娘!”

原来被惊雷劈了,根本看不出伤势,但是怀夕紧闭着双目,呼吸微弱。

东樵子看着满地的血迹,赶忙抱着怀夕出了客栈,上了马车之后驾车往南山观驶去。

这些和尚今晚要诛杀怀夕和东樵子,早就遣散了客栈中的所有人,所以,东樵子他们离开,也没有人发现。

东樵子只感觉自己浑身发抖,他驾驶着马车,不时回头看看怀夕:“姑娘,姑娘!”

可是怀夕一直都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