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瞥了一眼太子,“朕让你喝你就喝,这点事都畏畏缩缩的,日后朕怎么放心将这祖宗百年基业交付于你。”
“你应时时刻刻记住,你是太子,是储君,说话做事要拿出你的气势来。”
楚承时回复道,“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多谢父皇赐汤。”
“喝完这盅汤就回你的东宫去吧,好好想明白,之后再来与朕说。”
永安帝思索片刻,又道,“皇后留下。”
“是,儿臣告退。”楚承时在李全德的搀扶下离开殿内。
殿外
李全德扶着太子,心疼道,“哎呀,太子殿下哦,您说您和陛下呕什么气啊,陛下选秀是为着您好啊。”
楚承时听着李全德尖细不甚好听的声音,内心却无比暖心。他知道,大伴是真心疼他,为他着想的。
楚承时皱着一张脸,委屈道,“大伴,孤不想选秀,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