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因为不想让廖华裳诞下他的孩子,在她每日喝的补汤里,偷偷加避子药。
她还傻傻的,感动于袁诤的体贴。
每次都喝得干干净净。
被袁诤的花言巧语所骗,最后赔上了她全部的身家性命!
袁诤仔细观察着廖华裳的表情,温言细语道:“裳儿,你便是不信为夫的心意,也该相信大梁律。按本朝律法,妻有所取无所归,不得出。我是朝廷命官,怎会明知故犯、知法犯法?”
是,大梁律法的确有这么一条。
但是,女子家人被流放,不在“无所归”范围内。
袁诤轻轻叹了口气,抬手将廖华裳脸上的乱发抚至耳后。
不顾廖华裳反抗,将她拥入怀中,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既不愿卖店铺,那便不卖。那是你的嫁妆,是你除了我之外,后半生的倚仗。”
“岳父母那边,我再另想办法。实在不行,等皇上圣旨下来之后,我们还可以拿出银钱,打点一下押送官,让岳父母舅兄他们,路上少吃点苦头。”
“裳儿,我们是夫妻。以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要过。你要学会相信我、依赖我,好不好?”
在廖华裳看不见的地方,袁诤的神色渐渐变得阴冷,声音却越发温柔如水,“裳儿,你梦里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为夫在此发誓,此生此世,永远都不会休弃你。你廖华裳,永远都是我袁诤的妻!”
就算死了,也要埋在他袁氏祖坟里!
廖华裳推开袁诤,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说的,全都是真的?”
袁诤含情脉脉地笑,“当然!如有半句假话,便让为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语速毫无凝滞、语气十分坚决。
看来他是打算一计不成,要另谋他法了。
听他话意,无非就是将廖华裳困在后院,慢慢磋磨死她。
无母族撑腰的后院主母,得病暴毙并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