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傅灵蕊因为掌家之事,被袁乐韵责骂,还自掏腰包置办席面,想必此刻怨气冲天。
袁诤急于安抚她,哪肯留在月华院。
果然,袁诤听了廖华裳的问话,一脸歉然道:“为夫已经很久没有陪夫人用饭,实在不该。”
他目露挣扎之色,犹豫片刻道:“母亲那边,用过饭后再过去,倒也不迟……”
廖华裳赶紧推了推他,“母亲负气离开,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妾身本该过去服侍母亲用饭,又怕母亲余怒未消……不如夫君先过去跟母亲解释一下。等母亲气消了,妾身再过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袁诤略一迟疑,随即应道:“这,也好。”
他拉住廖华裳的手,温情脉脉道:“今日你累了一天,用过饭便早些歇下。明日要布置院子,后日又是母亲寿辰,还有的忙呢。接下来,要辛苦夫人了。”
廖华裳唇角微勾,“这都是妾身该做的。夫君快过去吧,莫让母亲久等。”
“好。”
袁诤捏了捏廖华裳的手,转身吩咐春燕,“好好服侍夫人,千万不可懈怠,知道吗?”
春燕连忙屈膝行礼,“是。”
袁诤这才朝廖华裳点了点头,出门离开。
出了月华院,他并没有去怡心院,而是直接回了前院。
书房中,一个小厮正站在门口,见他过来,连忙迎了上来,“伯爷。”
袁诤脚步不停,直接进了书房,“进来说话。”
那小厮正是茶楼询问掌柜的人,名唤“褚槐”。
褚槐将廖华裳今日的行踪跟袁诤详细禀报过一遍。
末了回道:“小人听那掌柜的说,悦茗茶楼,是夫人的私产。”
袁诤目光微闪,淡淡“嗯”了声。
廖华裳名下都有哪些店铺田产,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
这些店铺田产年收益多少,他也了解的大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