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儿和成哥儿一下子扑到袁诤身边,一边一个抱住他的腿,仰着小脸欢快地唤道:“袁舅舅!”
袁诤微微笑着,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脸儿。
廖华裳笑道:“这两个孩子,跟夫君倒是亲近得很。小孩子忘性大,看来夫君经常跟他们一起玩吧?”
傅老夫人和傅灵蕊都吓了一跳,齐刷刷将目光对准袁诤。
东哥儿小身子一动,刚要张嘴说话。袁诤眼疾手快迅速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小脸转向另一边。
成哥儿看看袁诤,又看看娘亲,一吐舌头冲东哥儿做了个鬼脸。
袁诤眉眼微垂,等两个孩子乖乖回到傅灵蕊身边,才嗯了声道:“前几日与同僚去郊外庄子上秋游,遇到过几次。”
廖华裳失笑,“哦?这样啊,难怪了。”
傅灵蕊重孝期间生子,有悖孝道。
这样的惊天丑闻,傅府所有人都捂得严严实实,京城中几乎无人知晓两个孩子的存在。
就算在庄子上,也绝不可能让孩子出来见人。
袁诤要不是孩子的父亲,也是不可能让他看到的。
廖华裳的目光在袁诤和孩子脸上转来转去,突然说道:“都说外甥肖舅,这样一看,你们表甥舅竟比亲生的父子俩还要像。”
傅老夫人心里又一跳,连忙站了起来,“行了,用饭吧。”
这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小孩子嘴浅,再不小心说出些不该说的话来。
廖华裳上前,扶了傅老夫人起身。
袁挣走在另一侧。
傅灵蕊牵着两个孩子紧跟其后。
跟在后面的春燕狐疑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越看,脸色越难看。
几人走到花厅,傅老夫人和袁诤刚在首位坐下,袁乐韵也匆匆进门,告了罪后在下首坐了下来。
廖华裳捡着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