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茫然和呆滞。

过了好大一会，程晏像是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一样，缓缓地开口说道：“没事，就是头有点疼而已。”

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南书有没有听到自己说话，也没有抬头看一眼，而是始终低垂着头，仿佛连抬起头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沉默片刻后，程晏又轻声呢喃道：“不是要吃早餐吗？你先出去吧，我去洗漱一下。”

说完这句话，程晏便掀开被子，动作缓慢而僵硬地下床，然后径直朝着卫生间走去。

而此时的南书则完全处于茫然状态，他甚至不知道程晏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程晏已经站起身来，并且直直地走向了卫生间。

本能驱使着南书轻轻拽住程晏的袖子，可是却被他用手抚开。

不过这一次终于用他的正面看向南书，能让南书看到他的口型，只不过，无法令人忽视的是程晏脸上透露出来的不耐。

他的表情十分严肃，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他似乎对南书的行为感到厌烦，甚至有些生气。

他似乎很烦南书这样的动作，“不是都说了吗，你先出去！”

这一下南书看懂了，在身侧摩挲了一下刚才被抚落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有些难受。

明明昨天都还好好的……

南书现在对一切都还没有完全了解，自然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完完全全是这具身体本能的反应。

他现在有些不想在站在这里了，人家都开始烦他了。

南书不自觉脸上都充满了落寞，本来自己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