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冷哼道:“真是收了徒儿,忘了女儿,那卫渊比咱家女儿大了整整八岁,亏伱想得出来,你倒是说说看,怀着什么心思!”
张辅正色道:“夫人,渊儿无论武艺还是用兵之道,都远超同辈人,陛下也有意重用他,此子又秉性纯良,懂得知恩图报。”
“咱们就芬儿一個女儿,定要为她寻个好夫家才是,渊儿就极好,他自幼没了父母,我身为他的老师,就是他的父亲。”
“将来芬儿嫁过去,也不用担心婆媳关系,渊儿就算看咱们两个老家伙的面子上,也会好生善待芬儿。”
“所以,渊儿极合适啊!”
听到这里,张夫人有些心动了,“可是,咱们女儿还小,那卫渊都十八了,等咱们女儿及笄,还要六年呢!那卫渊能等得起?”
张辅笑道:“渊儿年后来京,咱们先将婚事定下来,事先给渊儿说好,可以允他先纳个妾室。”
“再说,他如今正值奔前程的时候,岂能被儿女情长左右?他晓得的,六年而已,如何等不起?”
二人在厅堂中言谈。
恰巧被去而复返的张桂芬听到。
她来到厅中,看着父母,直言道:“那卫渊,就是近日里,京中盛传的雁门守将?”
张桂芬只知道卫渊是自己父亲的亲传弟子,其余的,就是听近几日坊间传闻得知了一些事情。
据说,那卫渊武艺超群,死守雁门,杀敌无数,乃是当世少有的大英雄,有冠军侯霍去病之风。
张桂芬身为将门虎女,对于这等英雄事迹,自是心向往之。
张辅老脸一红,道:“我与你母亲议事,你个小丫头片子偷听什么?”
张桂芬道:“爹,你们在商议女儿的事,难道还不让女儿知道?”
“娘也说了,女儿还小,那卫渊既然年后来京,且让女儿见了再说。”
她现在哪里懂得什么儿女情长以及婚事。
只是些许好奇罢了。
张辅故意瞪了她一眼,“他是为父收的弟子,便是你兄长,你怎可直呼其名?没大没小。”
张桂芬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开厅堂。
见状,张辅摇头苦笑。
这些年来,张桂芬被他与妻子宠溺太过。
要是不为她着想,为其找个好亲事。
就怕将来嫁了人,会吃亏。
思来想去,张辅实在找不到,有比卫渊更知根知底又前途无量,让人放心的后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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