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说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目的达到了,不就好了?
顿了顿,墨兰故作柔弱,硬生生挤出两滴泪水,轻声道:
“妹妹说的是,姐姐今后绝对不敢在做这样的事情了。”
“姐姐只是觉着,我也是跟舅舅见过礼的,没想到让妹妹你这般生气.”
“还有舅妈.您说的也对,千错万错,都是甥女的错。”
闻声,明兰皱眉道:“四姐姐,希望你今后莫要再做出像今日这样的事情。”
平日里,她都不敢仗着卫渊的名头,在外与人交流。
更何况是墨兰借着卫渊的名望,借机与各家勋贵攀关系了。
方才,张桂芬还听到,有一个伯府的大娘子,想让墨兰知会卫渊一声,改日有机会,两家可以多交流。
谁知,墨兰竟应下此事,还说:
“夫人的意思,我一定告诉我舅舅,想来,我舅舅也想与您家结识一番呢。”
这搞得好像是卫渊在巴结人家。
哄得那位伯爵夫人是眉开眼笑。
张桂芬心里气不过,你凭什么说这些话啊?
就在这时,这位伯爵娘子,竟是帮着墨兰开口道:
“行了,你们二人,也少说两句吧。”
“你们一個是墨兰的长辈,一个是墨兰的妹妹。”
“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如此说墨兰,良心上,当真过得去吗?”
此话一出,张桂芬与明兰顿时眉头紧锁。
吴大娘子瞧向那位伯爵夫人,暗道:
“那盛家四姑娘就是想靠着忠勇伯的名头攀附权贵,谁还帮着她说话啊?”
“嗯?原来是永平伯夫人.听闻此人素来是个没脑子的,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这时,张桂芬气冲冲说道:
“此间事与你有何干系,你站出来为她撑腰,是何道理?”
永平伯夫人开口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了,替墨兰这丫头言说两句。”
“难道张家姑娘与盛家的六姑娘,今日要仗势欺人不成?”
张桂芬欲动怒。
明兰握着她的手,示意不要再生事端。
正打算离去时,那永平伯夫人却咄咄逼人起来,
“墨兰,你不用怕她们,我是看出来了,平日里,你在家中也是个受欺负的。”
“张家姑娘不用多说什么,只是你妹妹,何以敢那般说你?”
“都是忠勇伯的外甥女,难道还要在姐妹间分个高低贵贱不成?”
话音刚落。
张桂芬刚欲还口。
就听不远处响起一道壮阔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