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太,方才晚辈也说了,您女儿辱骂当朝命妇,若是晚辈不掌嘴,事后传到官家耳朵里,只怕会责罚你女儿更狠。”
“晚辈这也是为了你女儿好若是你们娘俩合起伙来,执意欺负晚辈.晚辈晚辈自是无话可说”
说着说着,竟也哭了起来。
见状,王老太太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盛家前院正堂,盛紘正与卫渊聊天,
“渊弟,没想到你对治国之道也有精通。”
“那日大朝会上,你可是一鸣惊人啊!”
就在这时,冬荣来到一旁,在盛紘的耳边喃喃几句。
竟是引得盛紘大惊失色。
他豁然起身,发觉卫渊脸色有些不对,连忙安抚道:
“渊弟,长志,你们稍等片刻。”
“我娘子那边有些事情,待会儿再与你们详谈。”
若后院的事情,被卫渊听到了,还真不知如何想呢
盛紘不敢告诉卫渊,遂前往后院。
卫渊瞧着他不太对劲,看了一眼身旁的徐长志,
“同去瞧瞧?”
徐长志点了点头。
二人跟在盛紘后面,也去了后院。
这时,王老太太已经在亭子里站起身来,不停地安慰康王氏,而后狠狠地瞪着卫恕意,
“说一千,道一万,你也不该动手!”
随着盛紘的到来,另有王家子弟,王若弗的兄长,王老太太的儿子王衍也来到此间。
他瞧着康王氏那痛哭流涕的模样,瞬间神情不悦,
“娘,怎么回事?”
他又看向盛紘,“我妹妹来你家祝贺华儿大婚,怎的就哭成这個样子?”
“难道.这是盛家的待客之道?”
盛紘一脸焦急,看到卫恕意也在落泪,便是皱眉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卫恕意哽咽道:“王家姐姐,说妾乃是乡野村妇,辱骂妾的诰命之身。”
“老爷您在朝中为官不易,妾只是觉得,若这番话传到官家耳朵里。”
“不仅连累了王家姐姐,还会连累夫君您的官声,所以妾一气之下,打了王姐姐一巴掌。”
“妾身这么做,只是想此事即使传到官家耳朵里之后,也不使得官家震怒.”
“可是,王家姐姐与王老太太,却不识妾身好意,于是合起伙来,欺负妾羞辱妾.”
“妾妾不想活了.不愿活了呜呜——”
平宁郡主缓缓起身,搀扶着哭成泪人的卫恕意,唉声叹道:
“恕意多好的性子,竟是被她们王家娘俩欺负成这个样子.”
那王衍平日里很听王老太太的话,而老太太又很疼爱康王氏,所以,王衍也是心向康王氏,开口道:
“今日真是见了世面,不成想,打人的倒是有理了。”
“若是我打你一巴掌,也用你这番说辞,你也不予追究?”
盛紘连忙道:“一家人,别动气,别动气。”
王衍冷哼一声。
卫恕意哭得更厉害了。
刚来到这里的卫渊,看到自家姐姐是在装哭,并未受什么委屈,自然也就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