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只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后脑被重重踩了一下的震荡感还没有平复,他就感觉到踩在自己后脑上的脚扭动起来,狠狠碾压着自己的脸埋入更深的烂泥中。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
你什么时候参与过阿克西斯团的行动?你身边又有多少人参与了阿克西斯团的行动?
说!
快说!
我们的耐心有限!
你参与过几次阿克西斯团的行动?
你引导了多少人参与这个邪恶的反人类活动?
你组织策划了几起罢工运动?
不容置疑,没有辩解的余地,治安官们一声声的逼迫让工人越发混乱,
他们笃信的语气似乎已经断定了他就是阿克西斯团的参与者。
他开始困惑,开始思考,开始怀疑。
他当然是没有参加过阿克西斯团组织的活动的,甚至就连之前的布施活动都没有参与过,但是在治安官们高强度又连续的逼问下,唯唯诺诺的工人反而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参与过阿克西斯团的反人类活动。
或许或许我真的组织参加过反人类活动?只是只是我忘记了?
又是一个死不承认的贱民,处决吧。
这时,听起来像是六人小组中话事人的治安官看着久久没有回话的工人,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道。
工人的精神本就在紧迫的逼问下绷紧,而耳边响起拉开枪栓保险的声音,更是一瞬间将他的心理压力拉到了最高值,接着他就感觉脑子里好像发出了一声什么被绷断的声音。
当脑子里那根弦彻底绷断的那一刻。
他仅有的理智崩溃了。
不要!不要!工人惊恐地哭喊着,他不顾自己的脸还被踩在烂泥中,不顾那些从,大声发出了含糊不清的高呼,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参与了阿克西斯团的反人类行动!
几个治安官对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他们费了这么大劲在大街上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就是为了做给那些躲在棚屋里的贱民们看的。
这条街上的贱民这么多,可他们只有六个人,如果让他们这样搜下去的话,可能到明天晚上都解决不了。
所以必须用一些非常手段。
然后踩着他脑袋的治安官松开了脚,声音森寒:详细说说,你做了些什么,组织过几次反人类行动,又带着多少人参与了阿克西斯团的反人类行动?
不要想着能够骗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