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和笮融当初就是受刘繇指使,才来攻打叔父,想不到他们也内讧,可你占据南昌,刘繇岂能善罢甘休?”
“我曾两次击败刘繇的军队,还顺手击败了刘表的军队。”
诸葛瑾此时对刘敬也是刮目相看,他终于明白刘敬绝非凡人。
“内兄,我听闻叔父去了西城,可有这事?”
“是,叔父去西城任职,因有豫章之事在先,他就先把我们兄弟先安顿到这里,自己去任职!唉,这年代,到处都是战乱,稍有不慎就有杀身之祸。”
虽然还名不正言不顺,但诸葛瑾还是默认了刘敬喊他内兄。
“这里自然清苦了一些,若是内兄不嫌弃,也可以随我去豫章之地。如今我已占据大半个豫章,有兵力近万,也没人敢惹我。”
“刘公子,这事先放一放,你与我两个妹子之事,我已知晓,但这婚事,得由我叔父作主,另外,我还得亲眼见一下两位妹子。”
“我正想去西城见一下叔……诸葛县令,不若,内兄与我一起,我回南昌后,下次把两个妹子一起带回来。”
“好,一起去见叔父!但两个妹妹,我要去南昌见她们!”诸葛瑾说得斩钉截铁,看来他只是想去看一下妹妹嫁给刘敬后所居住的环境。或许他是担心妹妹受苦。
“那自是没问题。”
天色已晚,刘敬和黄忠就留下来吃饭。次日,四人一起上路。
“刘公子,先去水镜先生那里,见一下二弟,他可想见你了。”
“内兄这次就算了!”
“哦,为何?”诸葛瑾奇怪地问。
不是刘敬不想见大名鼎鼎的诸葛亮,而是他怕水镜先生认出他来。他小时候也在司马徽那里读过书,还在课堂上玩耍,不专心听课,司马徽倒了也没骂。
“水镜先生认识我,你也知我身份隐秘,在荆州不得不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