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突然喊了一句:“州牧,好像方向有些偏了。”
果然,木雕向正南而去,而曲阿在西南方向。韩暨感到有点尴尬:“州牧,这木雕主要靠风力控制方向,这风力难以把握,真是……”
刘敬连忙安慰:“公至,这独飞木雕本身的价值已经超过了这座曲阿城,就算是我攻不下曲阿城,亦觉得欢喜,你不必在意。”
“州牧大度!”
“若此物将来能坐人上去,岂不美妙?”
“州牧这……我还不敢想,主要是下落时,木雕多半会被摧毁,人也死了。”
“这有何惧?公至,你乃大才之人,此物你可以想办法改进一下,例如如何能够安全降落,也可以使用一些猫犬等小动物先坐上去试一下,穷你一生时间,若能让此物坐上人,你亦和张平子一样,能名垂青史。”
韩暨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心里激动起来:“州牧,我……愿继续钻研此事,将来定能让此物坐上人。”
鲁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木雕,看到方向正常了,又连忙提醒:“州牧快看,方向又对了,向曲阿城飞去了。”
“哈哈哈哈,那破城有望了。”
……
曲阿城下。
独飞木雕空中飞的速度是极快的,两三里路,很快就到曲阿城,且高度越来越低。扬州军士兵面对着曲阿城,还不知背后有东西飞来。某些不守军纪的士兵偶然回了一下头,看到木雕由远及近飞来,吓尿了:“你们快看,那是什么,空中有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