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速速说来。”
“赵韪占据梓潼,最大的危害并非他会进军涪城,而是隔断了我军与广汉各县的联系,州牧为防范张鲁,派大军驻于葭萌关,今梓潼丢了,葭萌关的军队就孤立无援,若赵韪与张鲁联手,葭萌关数千军队,恐怕全军覆没。”
刘璋一听这话,脸变得煞白,刚才他并没有想到这点。
“我军只是固守涪城,恐怕过于被动,若赵韪大军不攻涪城,而是久驻梓潼,那又该如何?难道任由赵韪与州牧划益州而治吗?以我看,我军当尽快平定赵韪之乱才行,否则必生祸患。”
“可是,我大军兵力不足,守有余可而攻不足呀!”刘璋忧心忡忡。
“州牧,不如对外请求援军,如何?”
“援军?何人能援我?”
“扬州牧刘敬!”张松接着说:“赵韪久有江州,虽有实力却尚不敢草率起兵,今他敢起兵,必是谋划已久,先与荆州方向交好,然刘表失江陵,只据襄阳等寥寥几个城,迟早败亡。”张松久在成都,距离荆州太远,并不知道刘亡已经亡了。
“赵韪未必能及时与刘敬交好,州牧此时当派使者,去见刘敬,请求其支援,若刘敬愿意,只需进兵鱼复白帝城,届时赵韪后方不稳,军中必会不安,士气不振,我军便能趁此机会,击破赵韪。”
“好!好!”刘璋一向信任张松,这主意也合他心意,他接连叫好:“刘敬与我同属汉室宗亲,且又是仁义之主,必不会见死不救,此计策正合我意。”
王累连忙站出来反驳:“州牧,刘敬虽有仁义之名,但其好战,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还请州牧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