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据我所知,益州道路难行,赵韪若要攻成都,沿途有涪城、绵竹两个险要之处,且成都兵力恐怕也不下三万吧?既如此,你主为何还畏惧赵韪?”
张松微微叹了口气,或许他也觉得刘璋怯懦,要是像刘敬这样的,多半会主动出击,攻破赵韪,但益州上下,却没有人敢建议刘璋主动出击。
“将军有所不知,赵韪在益州颇有威望,除了我主之外,他的威望无出其右,起兵前,他就在成都安插内应,想与之里外合,今内应未除,我主亦不敢草率出兵,免得让其有可乘之机。今向将军求援,亦是无奈之举,若将军出兵助我主,威胁赵韪后方,如此恩情,我主不敢相忘,必会重谢将军。”
“哦,那益州牧想如何重谢于我?”终于谈到酬劳问题了。
张松既然来了,刘璋自然也是答应了相应的筹码。
“将军,若你愿意出兵,所有粮草均为我主支付,我主付将军一万石粮食,将军看如何?”
“一万石粮食?使者未免小瞧我了吧?”
“我主之意是,将军出兵三千,进军鱼复白帝城,做出攻打江州姿势,赵韪必会恐慌,进而退兵,我主乘胜追击,必能击破赵韪,将军大军无须出兵交战,只需驻守一两个月时间,即可达到目的。其所需粮草不过四五千石,我主再多付五千石作为酬劳。”
刘敬摇了摇头:“使者,账不能这么算,你有所不知,我大军在外,除了供应粮草之外,士兵还要发放粮饷。”
“粮饷?这是何意?”在益州军中,士兵只有参与屯田,才会获得一定的粮饷。
“正是,我军士兵每年有二十石的固定粮饷,出兵在外,还需要支付行粮。假设,我五千大军出兵两个月,这账应该是这么算的,首先粮饷为每个士兵约三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