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脚还没跨进去呢,就被伙计发现,“欸~你们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咱这里什么地方?不是你们可以提篮叫卖的。”
张敏低头一看,自己正挽着竹篮,还真有些像,“小哥,我们是来找掌柜……”
“找谁也不好使,赶紧走!”伙计压低声音,使劲将她们推了出去。
能在这里吃饭的人都非常讲排场,若是让两人搅了客人们的雅兴,他可吃罪不起。
就这样张敏第一次推销,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关键连门都没进,这让两人的心情一落千丈。
之前她们可是豪气干云,准备凭着三丈不烂之舌,将各个掌柜拿下,带着厚厚一沓契书,光荣返家呢,现在都有些灰心了。
剑月深吸口气,挺起胸膛,“小姐,京城里可不止一家酒楼呢,咱们再往别处试试。”
张敏吐了口浊气,“可不是嘛,那伙计很没眼光,估计以后也成不了大掌柜。”
“就是,就是。”剑月很为小姐打抱不平。
张敏带着她又继续往前走,却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医馆,关键那医馆的牌子上写着“理跌打损伤、男妇小儿、五痨七伤。”
看着好像是位神医,啥病都能治啊。
张敏一挥手,“走,咱们把罐头卖给他家!”
剑月眉头打结,“不好吧,人家卖的是药,咱们这可是吃食。”
“药食不分家嘛,别灰心,大不了把咱们又轰出来呗。”张敏被轰得有经验了,反正只要脸皮厚,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那医家姓赵,招牌就是“赵太丞家”,想来是几代传下来的老手艺了,怪不得啥病都敢接呢。
两人进了门,赵大夫正忙着给一位老妇人望闻问切,以为她们也是来看病的,便也没理会。
不多时,赵大夫给开好药,病人拿着药方,起身去柜台上抓药,张敏便趁机坐到板凳上。
赵大夫捋了捋胡须,“姑娘哪里不舒服?”
“最近似是内热,偶有精神倦怠,总想吃冰冰凉、甜冿冿的东西。”
“伸出舌头,我看看!”
张敏依言照做,赵大夫一看便道:“舌为心之苗,姑娘舌苔白腻,乃痰湿之症,而舌质发红,想是积食发热,无妨,待老夫开帖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