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用,”那女人道,“我爸爸以前是省厅的干部,那年扫黑除恶的时候他是副组长。”
覃文斌这下什么都明白了。
“那个黑色公文包是你手里掌握的?”他立马压低声音问。
女人吃了一惊:“你见过?你想怎么处理?”
“找可靠的领导或者单位交给他们,我想过掌握这些能给我带来什么,可那几违反纪律,也起不到解决问题的作用。”覃文斌坦然道。
女人顿时欢快道:“老天爷帮忙,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惜有一次刘哲知道了这件事,把我打晕了偷走了这些东西。”
然后又狡猾地道:“可他永远也想不到我爸爸留下的东西有好几份,他只拿走了一部分。”
……
覃文斌不得不佩服这些忠诚的老干部。
“那你父亲现在在什么地方?”覃文斌询问。
女人沉默了许久说:“一场车祸,就我一个活了下来。”
覃文斌深深呼吸一口气,此刻他完全明白这女人为什么相信他了。
他在半年多前的表现,让她可能觉着他们是一类人才找上门来的。
“不把这些狗娘养的绳之以法,我们都对不起对党和国家无限忠诚的干部,我来想办法,这些证据要直接交给总部,要不然,不但我们的安全得不到保证,冤死的同志也无法瞑目。”覃文斌发誓,“我一定找到这个门路。”
“嗯,我相信,而且你现在本来就比别人更靠近总部。”那女人笑道。
她说的是覃文斌和安全局方面有一定的接触。
但覃文斌对此不是十分放心。
人家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
也不适合找人家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