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缓缓朝下,定格在南星某个区域,笑的痞里痞气又不怀好意。
“小丫头片子,就你这发育不良的小幼苗,可观赏性不大,别自以为是了。”
话落。
“啊....”
南星气的张牙舞爪地大叫一声,恨不得再一次将这傻逼的脑袋摁在地上摩擦。
“麻的,你个傻逼流氓,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南星。”
她趁着顾景年不注意,一个翻身掌握主动权,又是用那锋利的指甲挠脸蛋,又是咬顾景年耳朵。
顿时,行驶在路上的宾利变的怪异起来,时而行驶不稳一般,时而还传来哀嚎声。
驾驶室内的司机大叔十分不安,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下,他有种弃车逃跑的冲动。
哎,挣点钱容易嘛,真是太难了!
顾景年疼的嗷嗷叫,扼住南星的手腕主动投降。
“住手住手,我怕你了祖宗,别挖我脸行吗?再挖下去我明天都不用见人了。”
他瞧着南星的手,真想哪天把这妖精似的指甲给偷偷剁了去。
好歹也是靠脸吃饭的,这爪子跟个白骨精似的,这下他还不得毁容。
南星因为胳膊有伤,打了一架她大伤元气,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才收手。
“看你还敢不敢嘴贱。”
顾景年瞟了眼她那鸡窝头,又想到M洲酒店那事,很体贴地松开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