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啊,小富婆当时压根没说过自己报考了沪上交大。
整个过程,自始至终都是叶洲他自己不停提起沪上交大这个名字。
身为当事人的林浅月,她当时面对叶洲的询问,只是淡淡回了句“也是交大”,这让早已先入为主的叶洲,下意识认为,她口中的交大是沪上交大!
理清思路,叶洲语气略带抱怨:
“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你其实报考了北交大?”
“你没问我。”
[你个大笨蛋,自己不会问嘛。]
叶洲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发现自己的确不占理。
最终只是瘪瘪嘴,换了个话题:
“你的成绩完全可以被沪上交大录取,为什么还是选择了北交大?”
听见叶洲这句话,林浅月抿着嘴望向车窗外。
夜幕下,车窗外的光影在林浅月精致的面容上交错,却无法照亮她眼底深处的阴霾。
当提及逝世的母亲时,平时很少喜形于色的林浅月,眼神微微一颤,有不易察觉的脆弱闪过,但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下。
她紧咬着下唇,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白痕,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林浅月坐在车内的角落,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车窗边缘,目光平静地投向窗外飞逝的景色,身姿挺直,仿佛一座冰山。
最终,她朱唇轻张:
“我不喜欢沪上,而且......妈妈是北安人。”
“嗯......”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林浅月的悲伤被她用高冷的外表死死地锁住,虽不明显,但叶洲还是敏感地觉察到。
叶洲停顿了几秒,很想安慰她,可张开嘴才发现。
说什么都有些苍白无力。
因为叶洲从小失去的不仅仅只是妈妈,还一同失去了爸爸。
任由外人用什么话安慰他,他都觉得并没有什么触动。
正在开车的李叔也嗅到了氛围变得有些低沉,他轻咳一声,主动道:
“叶少爷,小姐报考北交大的确是因为太太是北安人的原因,但还有另外的原因......”
“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