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成开车,拉着尤胜利去和那些租户们谈判,去了一趟又一趟,去了就是扯皮。
租户给出的补偿价格,是一间门面一年四千,这个价格,可以说是明晃晃的敲竹杠。
可就这么一个敲竹杠价格,尤胜利来了这么多次,一分钱都没有谈下来。
“这些刁民!”
又一次无功而返,尤胜利一上车就骂道。
“主任,不行我就去找几个人,吓唬吓唬那个领头的娘们。”
出租车管理办公室有一个叫孙波的,是尤胜利眼前的红人,整天跟着尤胜利进进出出,像个跟班一样,他和尤胜利一左一右从后门上车,坐在后排座位上,对尤胜利说道。
“她你可吓唬不着!”
尤胜利说道。
“咋?这个小娘们有来头?”
“嗯,这女的是周廷山的儿媳妇。”
“周廷山是谁?”
孙波问道。
“周廷山是省中医院的院长,一把手。”
“这么厉害?”
“嗯,他家还有个女儿,是咱市南区交警队的副队长。”
“那又咋了?再厉害也不能想咋就咋。”
“哼,这女的丈夫是谁你知道吗?”
尤胜利哼了一声说道。
“谁?”
“就是川鲁饭庄的老板周群。”
“川鲁饭庄是她家开的?”
孙波有些吃惊地问道。
“可不!要不她咋那么狂?大着肚子还敢掺和这些事。”
“主任,那怎么办?”
孙波问道。
“谁知道咋办,拖吧,拖到上面着急,他们想办法。”
尤胜利说道。
……
尤胜利和孙波在后排座位上说话,前面开车的赵紫成只是听着,在这两个人面前,没有他说话的份。
尤胜利也就是在主任的位置上,要是平起平坐,赵紫成还真是有些看不起他。
来和租户谈判,一点都拿不出实质性的东西,只是冲着租户哭穷,说运输公司多么多么困难。
“困难你们还上出租车,还不如让我们在这里经营,给你们交房租呢!”
那个领头的女的立刻就怼尤胜利。
“就是,我们也不要补偿,继续让我们在这里干就行。”
……
其他的租户立马响应。
“这个,我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