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两个人觉得大有可能,很可能他们在玩牌的时候,李阳走进去房间,两个人在电话里大吵了一顿。
说完,孟平又觉得不可能,以前他们有事情,要陪什么领导,也经常这样两天三天的不着家,而且,即使李阳和徐佳青吵架了,他也不是那种,不知深浅,会把怨气发泄到自己和刘立杆头上的人。
“只是可惜,今天他妈的又没有过瘾!”刘立杆骂道。
“怪我怪我。”孟平说,“没有多准备点现金,那酒店离这里其实不远,要是有现金的话,我们现在还可以自己过去。”
刘立杆摇摇头说,未必,要不是马就到领我们去,我们大概,连门都进不去。
孟平想想,刘立杆说的有道理。
两个人坐着继续抽烟,几支烟下去,两个人的心情也平静了,人也觉得疲乏了,这才上楼,还是倒在了床上就睡,这一觉,刘立杆没有睡好,睡梦里看到自己,都还在牌桌上,一会是赢了,一会是输了,还有一会,自己输了,跪在那里哀求着,求老板再借自己筹码。
老板让马仔把自己架起来,扔了出去,在飞向走廊里的地毯上的瞬间,他看到,那马仔又变成了李阳。
刘立杆睡到了下午四点多钟,醒来的时候,还是头昏脑胀的,他走到孟平的房门口,叮咚叮咚按着门铃,孟平过来开门,门开了就大骂,这小杆子,连我电话也不接,我是要叫他去安排晚上的活动,这时间,都快来不及了,银行都要关门了。
“隔壁不是就有银行,我们自己去取。”刘立杆说。
孟平说好,两个人起身,准备出去,打开门,却看到李阳站在门口,正准备按门铃,他们门一开,李阳就走了进来,直接走到了窗前的沙发上坐下。
孟平和刘立杆走了回来,孟平坐在床上,刘立杆靠着写字台站在那里,两个人都看着李阳,孟平还没有开口,李阳问:
“孟总,前天杨先生他们那里,就说这事定下来了,你昨天去过这里的银行了?”
孟平愣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没有去?那你今天总应该去过银行了?这么大的事情。”
孟平的脸红了一下,还是问:“什么意思?”
“我就问你有没有去过银行?”李阳说。
“你……”李阳这么咄咄逼人,孟平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们这就准备去银行。”刘立杆笑道。
“这就准备去银行?现在?”李阳问,“现在还想去银行,是因为联系我不到,你们想自己去准备现金,脑子里,想着的还是晚上能不能痛痛快快地大搞一下吧?”
刘立杆一时词穷,有些尴尬地笑笑,孟平骂道:“李阳,你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说话?你是想说你是我老板,屌得一逼,我管不到你,对吗?”
李阳看着孟平,一字一句地说,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吓了孟平和刘立杆一跳,他说:
“孟总,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放出风去了,从今天开始,你只要在南京所有的地下赌场出现,我马就知道,我会赶过来,把你的手剁掉,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