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站了起来,他说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里?”张晨问。
“轮到我上台了啊。”刘立杆说,“我去找储主任,他才是关键。”
刘立杆走了出去,不一会,从外面的停车场,传来了阿斯顿马丁的轰鸣声。
“真费地。”张晨看了看外面说。
“还费轮胎。”
谭淑珍说,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
等到刘立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小昭已经回家,谭淑珍也回房间睡觉了,张晨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等刘立杆。
刘立杆回来,出乎张晨意料的是,他看上去很清醒,并没有喝的醉醺醺。
“没喝酒?”张晨问,“去干什么了?”
“和尚洗头。”刘立杆骂道,“储主任这王八蛋,就好这一口,张晨,你记住,我今天他妈的这是为你失身。”
张晨大笑,他说,你这是鸳梦重温吧?
“去你的,自从这贵妻来了之后,你看我有哪一天不规规矩矩的?”刘立杆问。
张晨笑道:“好像是。”
“不是好像,是绝对是。”刘立杆叫道。
“不对,连春节的时候,和范建国出去也没有?”
“我什么时候和范建国出去过了?”
刘立杆说着马上想起来了,他春节和孟平在任溶溶陈雅琴她们那里的时候,自己骗张晨,说是和范建国出去了,刘立杆马上改口说:
“我们出去,就打麻将,没干其他的。对了,今天这事,保密啊。”
张晨连连点头:“好好,保密。”
“下个星期一,储主任会陪柳成年,去五福和三堡视察拆迁工作,过了这个时间点,老储那里,会找机会和柳成年汇报,他那里说,比我们说好一点。”
张晨说好,但愿早一点结束这样的日子,前面我坐在这里,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丧家犬。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主任带着评估公司的人,去了张晨他们厂里,有房产证的这部分,很简单,就按房产证上的面积,没有房产证的,像公共厕所和浴室这部分,也在拆迁补偿的范围,就需要丈量,包括厂区里搭建的大棚,这些不能移动的临时建筑,都要计算进去。